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濰縣集中營解放時難民歡呼的場面 |
濰縣集中營紀念館-鞠川江攝影 |
皮爾森說在集中營里的孩子是幸運的,因為大人們都拼了性命保護他們。為了爭取更多的權(quán)益,大人們很快就成立了自治委員會,之后學校、醫(yī)院和教堂的功能也陸續(xù)恢復(fù)。這里像一個小社會一樣,為了豐富生活,大人們還成立了一個娛樂委員會,有樂隊、合唱隊和舞蹈隊。
北京語言文化大學的教授程龍,剛剛從美國收集集中營相關(guān)資料回來說,對這段歷史研究的越多,他越覺得感興趣。
程龍說,他對他們在集中營中積極樂觀的生活態(tài)度表示敬意。日本人不讓他們演奏,他們就拿著樂器每天堅持練習指法,希望可以在勝利的那天奏響。在生活條件極差,疾病困擾的情況下,在他們的畫里,依舊是色彩絢麗的花,藍天和綠樹。
臺灣世新大學教授張勤瑩,一直致力于煙臺芝罘學校的研究也對學校老師和學生們在集中營里對教育的執(zhí)著表示敬佩。
“在濰縣集中營期間,老師們?nèi)耘f盡力維持學生的學習,甚至在營內(nèi)為高年級的學生舉行牛津地區(qū)考試。為求公平,校方在戰(zhàn)后將考試的試卷與成績送往牛津考試委員會,并于1946年6月生效。”張教授說。